『裝作毫不費力的攔下攻擊也好,輔以重力助攻的騎乘式也罷,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欺負王樣的機會。』
這是個體育館與博物館雙雙暫停開放的午後,外頭正淅瀝瀝的下著梅雨季來到後的第二場雨。
吃飽喝足的影山飛雄打了一個有著濃厚咖喱味的嗝,自顧自的窩在月島螢懷裡打盹。
月島螢難得的沒有朝著影山飛雄少根經的失禮行為出言嘲諷,他先是好好的把手裡的論文放到茶几上,然後拽著影山的手臂讓他面對自己。
溫度正好,時機正好,填飽的肚子也正好,對於影山飛雄來說,這樣的狀況最適合好好睡上一覺。
也正是現在的他,耳根子軟、危機意識低,渾身軟趴趴的任人擺布,對於月島螢來說,這樣的影山飛雄最值得好好欺負一通。
「嗯......你幹嘛?」影山努力睜著醒松的睡眼,他以為月島又會趁機對他搓圓捏扁。
但這次不一樣。
月島螢執起自家男友保養得宜的手,毫不猶豫地張嘴咬下。
「????」
虎口、掌心、手腕。
小臂、二頭、鎖骨。
月島螢順著手臂脈絡一路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牙印,並在影山飛雄不明就理的困惑目光下順利抵達了目的地。
他捏著影山的下巴不容反抗的吻上那片還泛著些微油光的薄唇。
以「吻」來稱呼似乎過於柔和,「啃咬」又是個太過於血腥的字眼;用影山飛雄的話來說,這是「嘴巴相撲」。
月島螢對於這個詞毫無好感,但這並不妨礙他用嘴巴相撲對影山飛雄率先展開攻勢。
惡趣味的青年先是叼著自家戀人的下唇吸允,隨後舌尖一寸寸探進自家戀人的口腔內側細細舔舐,唇舌交戰之間唾液順著兩人的嘴角流淌而下,然而現在的月島螢無暇顧及那些,他一手強勢的按住影山飛雄精瘦的腰窩,另一手則悄悄地拉開鬆緊帶探入褲頭。
在漸漸深入的吻中回過神來的影山飛雄不甘示弱的學著月島螢的樣子磕磕絆絆地反擊,但饒是他的肺活量再好也敵不過月島螢的吻技。
「你、到底、想幹嘛?」當影山飛雄喘著粗氣掙脫月島螢的束縛時,他的臉頰早已憋得通紅,缺氧造成的生理性淚水也濡濕了纖長的睫毛,而他就頂著這麼樣一張臉蛋,扁著被欺侮得紅腫的嘴抗議。
「嗯、吃飯後甜點?」月島螢啞著嗓子臉上掛著壞笑,刻意用早已挺立的性器抵上影山的股間。
『在這個世界上,能欺負你的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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