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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排民不會輸!!!

【家裡最小的孩子】


CP:影日

TAG: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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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海鷗?

豔陽高照的沙灘,影山抬頭想看清身在何處,但看到刺眼無比的陽光連忙用手擋住,飛過晴空的海鷗正好落下一道掠過影子。


影山還在疑惑自己睡前不是將人抱個滿懷,和日向好好睡在家裡的床上嗎?


影山視線一轉到前方,沙灘上架著網子,海風獵獵地吹動著網子,網子的兩邊一高一矮的兩人激烈地來回擊球著。


「接得好!」

高個子一個墊球將球穩穩地打回對面後,對面的日向朗聲讚掌著,臉上掛滿微笑。


「還用得你說!」


定睛一看,影山就僵住了。


在網子的兩邊分別是日向和影山,年紀再更輕的他們,這等超現實的事怎麼的發生呢?

影山震驚地背後都滲出了宇宙星球旋轉,還是沒能搞懂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等他弄明白狀況,場上的橘髮男子注意到場邊影山的存在後就停下擊球的動作,並朝他走來,網對面的影山也順勢收掉舉球動作,然後看向日向前進的方向。


「嘿,影山!」

戴著沙排專用墨鏡的日向臉上掛著招牌的笑容和影山打招呼。


其實不常見日向打沙排的裝扮,影山內心感到有點新鮮,但表面上平淡地回應了。


「你看怎麼樣,我們很厲害吧--」

「?」

影山被日向的問話弄得滿頭問號。


「我們決定一起打沙排了!」

日向撈過走到他身旁的高中影山開心的宣布。


「……蛤?!」

腦子在解讀對方的話語後,影山氣得只能發出威嚇聲。


「就這樣啦,掰掰~~」日向揮手道別,就這麼揚長而去。


影山伸出的手也沒能拉住日向的衣角,場景就變了。


此刻的他正坐在教堂裡,一身西裝革履,抬頭一看,日向一身純白的新郎裝,平時亂糟糟地橘髮刷成大背頭,一臉緊張地站在神父旁。


那呆子這樣子真好看。

影山在內心感嘆著平常不會說出口的稱讚。


然後一個面目模糊的女人由她的親人自紅毯的尾端引至日向和神父面前,而日向看起來侷促不安的樣子。


不是的,那呆子這副模樣只能屬於自己。影山正這麼想著,坐在身旁的女士就伸手抓住影山握成拳的右手,然後聽到對方說這小倆口真是郎才女貌啊,多麼速配。


影山卻如心墜冰窖,瞠目結舌地看著台上的新郎新娘,神父為他們在神面前證言,眾賓客在交換誓言與戒指後,掌聲恭喜新人們。


不對!才不是這樣,日向翔陽身邊的位置是我的!

一直是我的!


影山驚恐又憤怒地想,但是坐在這裡的自己卻動彈不得。

眼見日向稍稍附在新娘耳邊說什麼後,對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後,看向影山飛雄所在的方向,然後將捧花拋往他的方向,影山愕然地接住捧花。


日向眉目含笑地看著他,然後真心實意地道:「影山,祝你也能得到幸福喔!」


-

不對,不是這樣的--

會讓你幸福的人是我!!!


「影山--」


影山的意識還很混亂,耳邊聽到熟悉的叫喚聲,緩緩睜開眼,大腦尚在分辨夢境還是現實,剛好看見身旁的日向一臉擔心地看著他。


衣物貼在肌膚上的觸感相當黏膩不適,影山才意識到自己渾身是汗,然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朝半空伸出右手。


啊,是夢。

驚魂未定的影山從床上坐起身,看起來渾身黑氣。


「叫你好幾次都不醒,還在睡夢中『蛤!』了好幾次,」日向不忘模仿影山剛剛的狀態。


「還記得做了什麼夢嗎?」

日向俯身撥開他汗溼的額髮,被枕邊人的夢中囈語吵得睡意全失的日向好奇的問。


「……」此時影山已經完全脫離夢境,對於方才的夢境還心有餘悸,轉頭看著還在叨叨不絮個沒完的日向,一股想要確認對方存在的衝動促使影山將日向攬進懷裡,對方發出一聲驚呼。


熟悉的體溫、氣味和身形都讓影山感到安心。


高中時的日向翔陽雖然是個穿上另一套球衣就是全身橘子色的混蛋,但是日向聞起來可不是橘子的味道,而是一種溫暖的、太陽的味道。


「哇啊啊,頭髮別在脖子蹭,好癢喔!」日向扭著身軀,拍打著緊緊摟住他的男友,抗議頭髮在脖頸搔癢的不適。


「我不記得做了什麼夢。」

影山頭靠在日向肩窩,在他耳邊低喃,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既委屈又脆弱。


根本就在說謊。

做了數年絕佳搭擋,對彼此知之甚詳的日向翔陽那會聽不出來影山在說謊。


結果影山到底做了什麼惡夢啊,問也不肯說,又一副不安的樣子。


「好了,我就在這裡,安心睡吧。」日向只好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拍對方的背。


日向看影山情緒穩定不少後 打算繼續被中斷的睡眠,推推影山的肩,然後發現對方像耍賴的小孩一樣,紋絲不動。


「影山?」日向試探性地叫喚了對方。


「日向,我想做。」影山刻意放慢語調在愛人耳邊低喃。


「蛤?!」

被影山性感低音突襲的日向耳朵發紅,像是被聲音愛撫了一樣,渾身一顫,男友突如其來的求歡讓他非常錯愕。


「你半夜發什麼瘋啊 ,明早還要去接小夏耶,咿啊啊--」

日向突然被咬了下耳朵,感到一陣輕微的噬咬,接著溼熱的舌頭像是在做記號一樣舔舐過,留下溼亮的涎液,靠近耳邊的聲音流進耳中,讓心尖像是被羽毛輕輕搔過,既癢又惱人。


「日向。」

影山向後退開,單手撫上男友漲紅的臉龐,氣憤的蜂蜜色杏眼如同被含過而溼潤糖果,讓人心癢難耐。


「我現在不想從你口中聽見其他人的名字。」

日向正對影山的臉,看見暴君正在用撒嬌的語氣理直氣壯地施暴著,寬大美麗的手掌從臉滑下脖頸,拇指輕劃過日向的喉結後落到日向的胸膛。


室內雖然昏暗,但是影山肯定看到了,日向興奮突起的乳尖透過單薄的睡衣微微突起,胸口的大掌像烙鐵般燙人。


「希望你接下來只會呼喊我的名字。」




-


『誒,有職業隊對妳感興趣,好棒好厲害,我們小夏真棒!!』


日向夏,座標東京。

少女難得在參加全國大賽和合宿外的情況下來到這座繁華的城市。


猶記視訊時,兄長聽到自己在煩惱要直接進軍職業,還是先讀大學後再往職業發展的煩惱後,就熱情地邀妹妹來東京時,就直接來寄住。


剛好哥哥身邊兩種經驗者都有,兄長本身就是高中畢業後直接去國外修練再進入職業的特殊例子。哥哥的隊友也有人是念完大學才進入職業圈,而飛雄更是高中一畢業就活躍於排球頂級聯賽的異例,完全不怕沒有商量的對像。


雖然男女職業圈還是不大相同,但不妨礙兄妹久違的聚聚。

日向夏由影山接回他們住所後,許久不見的倆兄妹開開心心地地打整天排球、聊天,愉快地度過一天。


而在晚餐後,兄長吞吞吐吐地問妹妹說,要不要像小時侯那樣舖床聊天一起睡時,日向夏沒多想,就滿口答應了。


開心的兄長無視了一旁的飛雄,明明很高大,卻很像朋友說的,整天沒被主人關心,一開門就看到在門後端坐,臭臉生著氣求關注的貓咪。




「哥哥不理飛雄沒關係嗎?你們吵架了?」日向夏一邊伸展一邊好奇的問。


兄妹兩人面對面一起在瑜珈墊上做睡前伸展,倆人步調一致地進行臥姿鴿子式。


客房角落放著待會要舖著睡的床墊和被子,枕頭在柔軟的布團上搖搖欲墜。

雖然說是想回味小時侯的氣氛,但是小夏是睡在單人床上,而哥哥則是舖床睡地上。


哥哥和飛雄吵架是家常便飯的事,不吵反而有問題。但是一整天觀察下來,反而是自家兄長在生悶氣,日向夏暗忖,光潔的額頭抵到墊上,感受到想伸展的部位的筋好好拉伸著。


「沒問題沒問題--」日向對妹妹笑瞇瞇的說,「影山一個人也可以睡得很好的。」

但是感覺完全沒有笑意,在笑容的中心有某種東西冷掉了。


嗚哇,吵架了,小夏暗想著,同時結束鴿子式。起身後準備伸展大腿內側筋,左小腿往內放,右腿打直往另一邊伸展,然後上半身往前趴下,雙手往前伸直,柔軟度很夠地讓上半身貼到墊子上。


「結果你們吵架的內容到底是什麼啊?」結束一邊後,要換成拉伸另一腿的小夏問道。


「為什麼就認定我們吵架!」日向翔陽嚴正抗議,胸膛貼著地板,讓在胸腔翻滾的聲音感覺更加明顯,兩個面對面伸展的人交錯的動作莫名地帶著循環感。

日向從地上起身時項鍊掉出衣外,鍊子尾端的銀色指環在燈光下反射著光芒。


「因為哥哥和飛雄一直以來都是打是情罵是愛啊。」

妹妹和自己相似的杏眼清澈地看著自己,一邊說著讓老哥不知所措的話。


「才沒有咧!」日向臉紅著駁斥妹妹,匆匆結束最後的伸展,收拾好墊子,準備舖床。


「誒~~」

「好了,快點結束,每天睡八小時,才會精神充足!」

「好--」無意間調侃了兄長的小夏見好就收,結束最後的動作後,就開始做整理。


做完入睡準備,兄妹倆人都舒舒服服地躺進各自的被窩,做完伸展的身體得到了放鬆。


但一時間還沒睡意的小夏睜著眼看著天花板。


在這個長型空間裡,房門口正對著落地窗,而他們的床尾是小型的書桌。

而日向翔陽舖的床就在日向夏的單人床邊靠門的那側的地上。

雖然格局和在宮城時的舊家不大相同,但是小時侯和兄長隔著大玩偶,在午後午睡,和兄長聊天聊到睡得東倒西歪的記憶復甦。


「哥,你睡了嗎?」

「睡了。」某人悶悶地從被子裡回答。

「哈哈哈,你說什麼啦……」日向夏為兄長顯而易易見的謊言失笑。


然後一陣沉默。


「如果我也去打排球的話,我們家就有三個人都在打排球了呢。」日向夏突然說。


「這樣聽起來好像什麼排球世家耶!」日向翔陽聽見妹妹這麼說,突然感到靈光一閃。


「只有三個人算什麼排球世家啊。」日向夏覺得好笑的說,這種天馬行空的對話真的讓人很放鬆。


「不算嗎?」

「不算啦--」

小夏翻身面對床下的兄長問道:「所以你們為什麼吵架啊?」


「……」日向可疑的沉默著,過了好半晌才肯開口。


「那個笨蛋說什麼夢到我和別人結婚,所以一醒來就氣呼呼的,有夠不講理的,夢怎麼能夠和現實混為一談。」日向翔陽完全沒有自己埋怨的語氣實為秀恩愛的自覺。


「肉麻。」日向夏冷靜總結,總算知道本來說要來接自己的哥哥,是怎麼變成飛雄的。


「妳自己要問的,好了,快睡。」日向為了掩飾面上的羞赧,翻身背對妹妹。


「好--」日向夏看著哥哥羞紅的耳朵,凝視著對方露出的脖頸,好心放棄繼續鬧對方的主意。


不一會後,兄妹倆就各自進入了夢鄉。




寂靜的深夜。


日向夏從黑甜的夢鄉裡模模糊糊地醒來,隱隱約約好像有某種存在在房間裡的感覺。

她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到房門是半掩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房門口,定睛一看,是熟悉的人影。


「啊……是飛雄啊……」日向夏用剛睡醒的含糊聲問著。


「抱歉,吵醒妳了嗎。」

影山飛雄在昏暗的光線中,俊顏更顯得輪廓分明,頗有冷酷帥哥的風範,看著這樣的俊顏想著老哥會栽在他手裡好像也不虧。


「飛雄睡不著嗎?」其實夏還睏著,只是因為感覺到房間裡有別人自動醒了過來。


深夜的闖入者沒有回答,猶豫不決著。

而夏見狀只是微微地點點頭,同意對方的行動。


「這呆子,竟然睡在地上,早就跟他說過這樣對身體不好。」

日向夏目睹了影山觸及兄長的睡顏時,溫柔下來的神情,雖然嘴上罵著,卻沒多少責備的意思。


還裏在被子裡的人一觸及熟悉的體溫就抓著影山的手不放了,影山則是小心地不把人吵醒地抱到懷中,睡得沉的人皺眉呻吟一下,畏寒似地縮了一下,然後在對方肩窩找到習慣的位置後又平靜地繼續睡。

影山把還有對方體溫的被子一起帶上,怕對方冷醒地重新蓋上。

而一臉滿意的人對小夏點點頭,把人抱走後,努力輕輕地把房門關上。


「?」日向夏還睏著,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在她能仔細思考前,睡意又再次來襲。


目送完抱著哥哥離去的影山,日向夏陷入睡夢前,迷迷糊糊的想著,熟睡的兄長脖頸上那一圈牙印看起來真痛。







(完)


不太重要的備註:

本文是同性婚姻OK的世界線。

小夏位於食物練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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