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軟綿馬鈴薯
影山X日向
高中&成人時間線互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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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島說我跟影山就是兩個笨蛋的時候,起先我覺得很生氣,我哪裡跟他一樣了?他就像個戴冠披袍的王者,強勢而冷漠的完全不可理喻,卻又像某顆小小星球上的國王,隻身一人望著無邊宇宙。
後來我發現自己的視線開始追隨著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莫名的同情他在國中時期的遭遇嗎?不,我想不是的,影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他需要的只是更強大的對手,那或許是我認為他是對手帶來的影響?我如此想著。
「喂,白癡,想什麼呢?」
一瞬間我以為我回到以前高中的時候,影山他也常常這樣問我,暴躁的、帶著一點忐忑的、不禁意流露出緊張的,只要閉上眼可以想出他各種語氣還有表情——好喜歡啊。
影山捏了我的臉又問了一遍,看著他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我伸出手用手指撫開他皺著的眉,用模糊的聲音說:「...有...奏紋...」
影山撇了嘴後隨即放開了捏著我下巴的手,「好啦,怎麼了啦?」我看向他問道,他有點支支吾吾的湊了一句話:「我、我看你看東西看到發呆,想...問你怎麼了。」
我恍然大悟,隨即翻開書本停留的書頁唸給他聽:「人的一生說長很長,但也可以說很短,在過程我們可能會遇到痛苦的事情、遇到很多的過客,但人生到了一個階段後你會發現剩下的都是值得銘記的美好。」唸完後我頓了頓又說:「我只是在想,我記得的美好是什麼?」
過了一會,我才看著影山的眼睛笑著說:「我想,我最想記得的美好就是有關於你和與排球的一切,我愛著排球沒錯,卻也更深愛著同樣愛著排球的你。」
影山愣愣的看著日向的雙眼,那雙眼清澈的映著自己的面容,無懈可擊的笑容,他頓時側過頭閉了閉眼睛,緋紅卻悄悄從耳根爬滿了耳朵。
許久後影山紅著耳朵吐出幾個字:「笨、笨蛋,說什麼呢?」
我看著影山突然想起什麼啊了一聲後說:「想起來之前侑前輩問過我想不想去巴塞隆納?我那時候就在想啊,那是在哪裡來著啊?查了才發現是在西班牙,而且是很多很美的景點的足球大國。可是我就跟侑前輩說,跟影山不會去這裡的,結果被他說在虐狗,我明明實話實說。」
說完我跨坐在影山大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子,影山伸出手扶著我的腰,深怕我一個不小心跌倒什麼的,原本在看的那本書隨著姿勢而滑落到地板上,被毛絨絨的地毯吸收後發出一聲悶鈍。
我知道影山還再害羞,我故意湊近親了口他發紅的耳朵,又親了一下他因為害羞閉了眼睛的眼皮,也親了親他的鼻尖,最後親了下他抿起的唇,像是調戲般的說:「好了沒啊?」
影山這才張開眼正臉看著我,不過嘴巴還是抿得緊緊的,我忍不住又親了一下他的唇,我愛的人真的太可愛了。
在高中的時候想過自己的未來,卻沒有想過身旁有人的未來。那時候想要拼盡全力換一個自己想要的未來是很值得的,也為了想要追上他的步伐,想要成為能夠跟他比肩的人,那是否也可以認為是有著他的未來?
「你想過的未來肯定是一直打排球吧?」日向用調侃的語氣問道
「以前是,但現在不能沒有你一起打排球。」影山看著日向正色道。日向突然就愣了,他沒想過影山會回答,一瞬間他內心感到說不上來的感受,他想著都多少年的相處了,自己怎麼還是這麼不爭氣呢?
「所以你要快點跟上。」影山最後說道,那一天是高中畢業典禮,我們倆最後一次在熟悉的體育場打排球,他這麼對我說。
影山對於我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舉動,他就像一個專注的聆聽者等待我想要說的話,一隻手也摸著我的後頸,像無聲的安慰也是鼓勵著我,「我、我只是突然想起很多以前的事。」
「想起喜歡變成愛的過程,那不經意的化學反應。」
才剛說完影山便壓著我的後頸,撬開了我的唇齒,激烈的在我的口腔裡肆虐,只感覺到體內的空氣都被掠奪,我用手推了推影山的胸口,在我覺得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放開了我的唇,我知道這是他表達愛意的樣子,笨拙卻滿懷真情的感情,多好啊,我又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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