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圭圭圭
*兔赤雙刑警,借用了阿飛很香的設定
*排民沒有輸活動tag:用牙齒咬開你的拉鍊
*性癖(?)tag:フェラ、dirty talk
*沒什麼內容的PWP,很多私設和OOC
*同系列可參考〈木兔醫生的專屬診療室〉
※
當自己的雙手被同居人銬在床頭的時候,木兔整個人都懵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手銬咔一聲鎖在了自己的手上。用來逮捕過無數犯人的手銬,木兔並不陌生,但還真的沒親自被上過銬。
「木兔先生,你被逮捕了。」確認對方的手已經確實被鎖在床頭動彈不得,赤葦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好整以暇地宣布。
反應不及的木兔愣愣地看著戀人挑起的眉,大腦無法消化現在的狀況,講話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赤、赤葦,你要做什麼啊?」
「你說呢?」赤葦聳了聳肩,似乎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非常謹慎地再檢查了一遍他手腕的手銬,確保他的手確實被鎖得牢靠,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他湊得很近,木兔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雖然兩個人用的沐浴乳是同一罐,衣服也都是一起洗的,但他總覺得赤葦身上有一種獨有的、特別好聞的味道。
清淡的香味強勢地將他包圍住,形狀優美的薄唇一張一闔,附在他耳邊帶著笑意說道:「接下來請您好好配合審訊,木兔先生。」
被他這麼一撩,木兔的臉立刻就紅了。酥麻的感覺從耳朵蔓延到頸後,平時冷冷清清的嗓音像是覆了一層紗幔,帶著恰到好處的性感,低語和輕笑都讓他渾身酥麻。
耳畔傳來吮吻的細微水聲,只需要在耳邊輕輕呼一口氣,就可以讓木兔的鼻息變得不穩。他身上穿著的衣服被撩開,平時被衣服藏起來的肌肉頓時出現在眼前。仗著這個人現在任他為所欲為,赤葦摸了好幾把手感非常良好的胸肌和腹肌,才面不改色地繼續往下摸,路過了人魚線和胯骨,來到了男人隆起的褲頭。
早已經反應激烈的下身輪廓一覽無遺,牛仔褲的襠部撐起一個頗具份量的鼓包,看起來憋得難受。赤葦低低地笑了一聲,沒有用手解開他的褲頭,而是在對方如炬的目光之下俯下身,緩緩地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了拉鍊頭。
他的動作慢得如同凌遲,拉鍊被拉開的聲響和男人逐漸變得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
內褲的前襠已經帶著微微溼意,赤葦好整以暇地把拉鍊用牙齒拉到最底,臉頰因而靠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巨物散發出來的熱度。鼻間縈繞的男性氣味讓他的心跳加速,不論如何他都沒辦法否認,木兔的身體對他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他用嘴唇輕輕觸碰著前襠的布料,試著伸出舌頭舔舐著那處,立刻把深灰色的布料弄得更溼了。
從木兔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清俊的側臉,他歛下眼眸,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木兔常常覺得他的睫毛就像一片密不透風的簾,把重重心事都裝在裡面。可都說人的眼睛會說話,偶爾不小心透出的一點點坦誠讓他越陷越深,最後深深墜進了這潭看似無波、實則暗藏著焰火的綠湖之中。
唾液讓前端的布料越來越溼,和性器興奮地分泌出的前液混在一起,把緊身的內褲弄得一片黏糊,前襠明顯地染上了深色的水痕。感受到對方的難耐,赤葦刻意地搓揉了一把濡溼一片的內褲前襠,這才捨得替他解放已經脹硬無比的性器。
一離了內褲的束縛,飽脹的一根立刻彈了出來,堪堪擦過了赤葦的臉頰,直指他的鼻尖。
赤葦並不介意臉上被劃出一道水痕,看著這根已經進入狀況的凶器,把額旁散落的髮絲攏到耳後,慢慢地往前湊,在距離幾公分的位置停下,輕輕哈了一口氣。
他聽到了男人倏地收緊的呼吸聲,笑意更甚,伸出粉色的舌頭在溼潤的頂端舔了一口。只這幾個簡單的動作,陰莖就顫抖著流出了更多的腺液,木兔的性器如同他的膚色一樣色素淡薄,此時因為興奮而現出較深的肉粉色,上頭的青筋也顯得更有侵略性了,完全是已經進入狀態的模樣。
這直接的回饋讓赤葦頗為滿意,伸舌舔去鈴口流出的透明淫液,順著液體流淌的軌跡往下舔到柱身,像是在舔冰棒那樣一下下地吮著,發出細微的啾啾水聲。
他雙頰鼓鼓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倉鼠在進食一樣可愛,讓木兔想到他平時認真吃飯糰的樣子……不行,再想下去的話以後就沒辦法直視赤葦吃飯糰了。
木兔趕緊強制停止了自己的腦,半瞇起琥珀色的眼睛,享受起戀人心血來潮的服務。
舌尖微微使力,故意在柱身和前端的連接處停留,沿著溝壑舔舐著繫帶,靈活的舌頭繞過冠狀溝,在龜頭上吮了一圈,立刻聽到了男人低低的呻吟。
他深諳每個木兔喜歡的方式,如同木兔了解他的身體一樣。
整根性器被一絲不苟地舔了一遍,連下面的雙囊都沒有放過,雙唇舔吻著飽脹的囊袋,又往上回到了柱身打轉。可這全是壞心眼的挑逗,在木兔想要挺腰往前時僅僅是含住頭部吮了一下,接著淺嘗輒止地往後退開。
他抽空往上瞟了一眼,看到木兔滿臉脹紅的樣子,顯然是忍得難受。
「赤葦……」快要到又到不了的感覺別提多煎熬了,木兔的雙手被銬在床頭,完全沒辦法掙脫,只能可憐兮兮地求饒。「把我鬆開好不好……」
赤葦抬起頭,慢條斯理地舔了舔唇角,嫣紅的嘴唇一片水光瀅瀅。秀氣的眉眼似笑非笑地往上挑,能夠從他的聲音裡面聽出一絲惡作劇得逞的意味:「這是懲罰。」
言下之意,如果這麼容易就放過他,那還有什麼懲罰的意義。
和擅長體術和近戰的木兔不同,赤葦擅長的還是遠距離的熱兵器。他在警校的時候是個優等生,不僅只有學科成績優異,術科成績也名列前茅,槍法成績甚至是第一名畢業的。
雖然身為一個刑警,一輩子都沒拔過槍的人佔大多數,但赤葦相當「幸運」地總是讓他有機會可以在實戰中訓練自己的槍法。
這養成了他定期鍛鍊的好習慣,甚至還會到靶場去讓自己的槍法不至於生疏。保持體力當然是必要的,他會定期跑步和上健身房,這讓赤葦身上一分贅肉都沒有,該有的也一分不少。
不過要說壯,還是比不上渾身肌肉的木兔。眼前已經被他扒得衣衫不整的男人身材好得令人妒忌,寬肩窄腰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身上的肌肉每一塊都宛如雕刻似地恰到好處。
胯下的那一根也是傲人得讓他口乾舌燥。光是想到這麼大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肆虐時會帶來怎樣的快感,就讓他渾身發燙。
眼看木兔被銬在床頭什麼都不能做,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望著他,赤葦總算是捨得給他一個痛快。因為木兔的尺寸實在太大,硬是要全部吞進嘴裡是不可能的,他轉而將一半的勃起納入口中,剩下的一半則是用手來代替,上下套弄著肉棒的根部。
習慣持槍的手生了一層薄繭,更好地帶來了一絲粗糙的刺激感,溫涼的手指帶來的刺激和溼熱的口腔正好形成對比,舌頭貼著頭部下緣掃動著,過多的口涎從唇邊的縫隙溢出,打溼了根部的灰白色恥毛。
他舔得專心致志,兩頰都微微凹陷下去,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卻沒有偷懶地努力在有限的空間裡用舌面摩娑著敏感的繫帶,讓頭部摩擦著口腔內的軟肉。
「京治、嗯……」木兔發出舒爽的喟嘆,下意識地挺動著下身,捨不得離開溼熱的口腔。而赤葦也順從地由著他的動作,順勢地吞得更深,肉棒幾乎抵到了他的喉嚨口,來回做了好幾次的深喉。
木兔想伸手過去摸摸細軟的黑髮,每回赤葦替他口的時候他總會這樣做,像在感謝戀人為他做的服務,同時也用肢體語言告訴他自己有多享受。可是現在他的手被銬得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神牢牢地盯著眼前的戀人。
無法吞嚥的唾液將整根肉柱染得溼淋淋,牽出了無數黏稠的絲線,溫涼的手指搓揉著囊袋,在如此周到的手口並用的服務之下,木兔即便再想忍耐,終究是撐不了多久就射了精。
房裡情慾的麝香味頓時更濃郁了。量不算少的白濁染上了殷紅的唇和白淨的臉龐,甚至有一些還噴濺到了赤葦身上的白襯衫,但他本人卻毫不在意,隨意地抽了一張衛生紙,擦拭著規規矩矩釦到上方的衣領。
木兔說過他其實也沒必要每天都穿得這麼一絲不苟,反而被赤葦吐槽是木兔學長的穿著太隨便了。
但木兔必須承認,穿著襯衫西褲的赤葦簡直太辣了。
合身的襯衫勾勒出他漂亮的腰身,皮帶繫住他平坦的腰腹,面料貼身的西褲讓他一雙一米八的大長腿盡收眼底,卻又把每一寸肌膚都包得嚴嚴實實——怎麼說呢,這樣禁慾的感覺反倒讓人有種想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扒下來的衝動。
更色情的是藏在衣物底下的小祕密。為了避免襯衫在跑動中往上滑阻礙行動,赤葦習慣用襯衫夾固定住下襬,脫下外褲後乍看之下就像是大腿吊帶襪一樣,麥色的結實大腿被箍出一圈淺淺的痕跡,勒住的大腿肉形成下陷又微微隆起的弧度。
腿肚的地方也有一條固定帶,穩穩地夾住中筒襪,平時藏在西裝褲腿下看不出端倪,此時卻成了床第之間情色的小道具,黑色的帶子與肌膚形成明顯對比,明明不是那樣的用途,卻添上了幾分色情的意味。
赤葦雖然是撩撥人的那一方,當然也早就起了生理反應,內褲明顯地能夠看出隆起的一包,前端還透著溼意。他將臉上和唇上的白液擦去,舔了舔被弄髒的手指,試圖無視木兔像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眼神,開始脫起自己的衣物。
先是解開白色的襯衫,僅僅是將扣子依序解開,露出了漂亮的鎖骨、線條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淡色的乳暈和乳首在薄透的布料之下若隱若現。
啪。衣料在拉扯之間,襯衫夾的吊帶部分在肌膚上彈打出清脆的聲音。赤葦狀似無意地用指腹撫摸著那個區塊,卻不乾脆地將夾子取下,吊帶被手指不小心挑動到時又發出啪的一聲。
木兔瞇起金色的雙眸,看著那片絕對領域舔了舔唇,認為赤葦肯定是故意的。
他倒是沒猜錯,赤葦的確是故意的,而且還沒打算乾脆地放過他。赤葦好整以暇地把內褲脫掉以後,黑色的襯衫夾依舊好好地綁在腿上,襯衫也是堪堪掛在身上,衣衫不整的樣子透出情色的氣韻。
形狀秀氣的性器在腿間昂揚,未加掩飾而涼颼颼的感覺讓他羞澀地並了並腿,顯然是對於私密處暴露在目光下的情況不太習慣。卻很快又放鬆下來,打開了放在旁邊預備以久的潤滑劑,故作大方地開始替自己做起擴張。
臀間羞澀的小口尚緊閉著,沾著潤滑劑的手指淺淺地探入一個指尖,就被肛口緊緊地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耐心地將穴口皺褶揉開,反覆地在裡頭磨弄旋轉。戳到自己喜歡的點時,瞇起眼睛就像一隻饜足的貓,張著嘴發出滿足的嘆息。
木兔大力地吞了一口口水,對眼前過於煽情的景象感到面紅耳赤,卻又捨不得移開目光分毫。雖然和赤葦早已經是不知道滾過幾回床單的親密關係,但每次只要赤葦稍微主動大膽一些,先害羞的反倒會是木兔。
他能看到赤葦漂亮的指節被穴口的黏膜反覆地吞吃,帶著晶瑩的水液沒入緊窄的小口又被抽出。赤葦的手指很長,甚至比木兔的手指還要更長一些,是骨節分明而修長的一雙手,此時做著這樣自瀆的動作讓木兔格外血脈賁張。
被戀人盯著自己的私密處,赤葦當然會因此感到羞恥,但木兔是令他安心的,他知道不管今天他展現出何種樣貌,木兔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並且滿足他所有的渴求。
一雙長腿曲成性感的M字形,正好能看清楚臀縫間正流著水的後穴,黏稠的液體從穴縫中往下淌,流得他滿手都是,指縫間一片滑膩,也不知道到底是潤滑劑還是動情時的淫液,那處被弄得溼乎乎的,甚至把床單也弄出一攤小小的水漬。
「哼嗯……」他沉迷於肉穴被刺激的快感中,發出了低聲的嚶嚀。
房間裡飄散著情事中曖昧的氣味,這讓木兔更加口乾舌燥,剛剛發洩過一次的性器早就恢復了精神,恨不得立刻擁抱眼前百般撩撥自己的人。
可是他了解美食擺到最後吃會加倍美味的道理。
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如炬地看著赤葦的下一步動作。手指在穴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翻攪出陣陣水聲,木兔知道他一定是戳到了最舒服的那一點,括約肌倏地收緊了又放鬆,像是一張小口含吮著指節。
五官標致的臉上寫滿了情慾,從耳朵到臉頰都是滿面潮紅。但他當然不想要就這樣自娛自樂地達到高潮,況且早已經習慣被疼愛的後穴並不因此而滿足,只會一收一縮地渴望更大的東西。
木兔將這一切全看在眼裡,暗啞著聲問道:「京治,需要我幫忙嗎?」
大概是這低沉的聲線猶如蠱惑,赤葦乖順地將溼淋淋的手指抽出,指尖從穴口抽出時,腸肉甚至依依不捨地挽留了一下。
好吧,他確實玩夠了,而且重點是他累了,接下來想要交給別人來動。
赤葦瞇起狹長的眉眼,不管自己的後穴和腿根都是滑膩一片,喘著氣起身替他解開了手腕的束縛。伴隨著咔一聲,木兔的雙手重獲自由,手銬也掉到了旁邊的地上,卻沒有人有空理會。
像是餓了很久的猛獸終於出閘,他緊緊盯著眼前可口的獵物,眼神瞬也不瞬地直勾勾望著他,金色的眼裡跳動著熾熱的火焰。不到幾秒時間,兩人的姿勢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木兔一反剛剛被動的態勢,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光靠一隻手就能把赤葦的兩隻手腕壓在頭頂,不由分說地湊上去吻他。
忍了那麼久終於能一親芳澤,木兔一點也不客氣地用舌尖撬開了柔軟的唇瓣,探進舌頭在溼熱的口腔裡掃蕩,舔舐著嘴裡的每個角落。這個熱烈的吻直把赤葦吻得舌根發麻,覺得自己差點快被親到窒息,抓到了機會就趕緊阻止他,免得自己真的因為接吻而缺氧。
每次赤葦都會感嘆兩人之間的力量差距。赤葦不覺得自己是力氣小的人,畢竟他也是一百八以上的大男人,自認為體力和力量也在平均值上,可和木兔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他回想起和木兔一起出任務時對方俐落的身手和怪物一般的身體素質,直搗黑道大本營時一個打十個的氣勢,只能深深嘆服。
不過也就因為這過於常人的武打能力,木兔絕對是高危任務的首選,常常在任務中陷入危險而不自知,雖然每回都是有驚無險,但不小心掛彩的次數還是不少。
赤葦故意按了按他的側腰,那裡還留著上一週木兔制伏犯人時不小心被鈍器打到的瘀青。雖然不嚴重,但當下的青紫一片看著挺嚇人,被赤葦唸了好幾天,卻還是把人捉來替他細心地上了好幾天的藥。
「嘶……」木兔吃痛,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過去,眨巴著眼,像一隻大型犬在討好。
還知道痛啊。赤葦想到這人昨天追犯人的時候又差點受傷,故意又摁了一下,挑起眉梢和他對望,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被他涼颼颼地這麼看了一眼,木兔自知理虧,可憐兮兮地扁扁嘴,乖乖地受著不閃不躲,但轉而握住了赤葦毫無遮蔽的下身,準確地將每個弱點都掌握在手裡,才一摸就是一手黏膩。
同樣帶著繭的手掌有著粗糙的質感,搓揉著正顫動著的莖身,感受著手上的性器隨著他的刺激而流出更多的水,故意帶著笑意調侃道:「京治刑警的槍很有精神呢。」
『京治』和『刑事』的羅馬讀音是一樣的,自從木兔發現了這一點後總樂此不疲這樣喊他。
赤葦被這葷話撩得臉頰一熱,可是卻沒辦法反駁,明明先去撩對方的人是自己,就算臉上裝得再若無其事,實際上身體卻興奮得一塌糊塗。
「木兔先生、你這是……襲警、哈啊……」他的鼻間發出軟糯的哼聲,才一時不備,手指就長驅直入地探進了柔軟的穴口,剛剛被擴張了許久的地方一點阻礙也沒有,三兩下就找到了讓他舒服的點,富有技巧地按壓著,玩弄著敏感的嫩肉。
木兔感受著緊緻的小穴正含著他的三根手指,故意模仿著抽插的頻率攪弄著甬道,湊到赤葦的耳畔低低地笑了,灼熱的氣息盡數打在他通紅的耳廓:「如果讓京治刑警滿意的話,等等可以減輕刑責嗎?」
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準確無誤地用指腹揉稔按壓著前列腺,甚至曲起指節欺負著顫抖的內壁,攪弄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嗯……看你表現、嗯、唔……」一句話因為體內不斷傳來的刺激感而說得斷斷續續,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還是有著顯著的不同,剛剛自己做也是舒服的,但一旦交由木兔的手來做,就算只是隨意地插弄,快感也會完全被提升到另一個層級。
都被這樣說了,不好好努力可是不行的。木兔這麼想著,舔了舔唇勾起一抹笑,直直地望進赤葦的眼裡,讓他乍有種自己即將成為被捕食的獵物的錯覺。
心跳因為這熾熱的眼神陡然加速,不過赤葦並不是一個服輸的性子,反而伸手往下探,握住了燙熱的勃起,是赤裸的邀請的意味。
戴上了套的肉冠頂開了水光晶瑩的穴縫,才剛進入一個頭部,饞了許久的甬道急不可耐地纏住了入侵的肉刃。碩大的尺寸能夠將每個肉摺都熨平,一點一滴地開疆拓土,就算隔著一層橡膠,肉徑也幾乎能感受到上頭跳動的青筋和形狀。
「哈啊……」緩慢地插到了底,赤葦仰起了脖頸,甜膩的呻吟無法自控地從唇齒間逸出,是被情慾浸潤後的聲音,軟糯得能滴出水來。
果然不管做幾次,都沒辦法抗拒這樣被戀人佔有的感受。不只是生理上的愉悅,相互擁抱的感覺也對赤葦來說非常受用。
他漂亮的脖頸和鎖骨線條讓木兔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專屬的紅印,扶著一雙長腿的膝窩,擺動著腰肢將肉棒抽出,又再一次緩緩地頂入,一次比一次加快速度,直至大開大合地在溼熱的小穴中馳騁。
木兔跟隨著慾望不斷挺著腰,又緊又溼的肉道絞得他舒爽地發出低吟,一刻不停地蹂躪著顫抖著的軟肉,手上開始在這具美好的身體上點火。
從情事開始就沒怎麼受到碰觸的乳頭光是碰一下就興奮地立了起來,木兔饒有興致地用指腹搓揉著突起的兩點,時而用牙齒輕輕嚙咬著,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赤葦想躲又躲不開,只能繃緊了身體承受著。
四處作亂的手不斷擴張他的領土,撥弄完乳粒後順著平坦的腹部往下,煽情的手法摸遍了每個敏感點,最終來到了正承受著佔有的屁股,一點也不客氣地揉了幾下。經過他忍不住的揉捏,臀瓣泛起一層粉色,真的變得像粉嫩的蜜桃一樣可口。
也確實像蜜桃一樣多汁。交合處已經是一片黏糊糊,被插出噗滋水聲,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些淫水,經由猛烈的抽插被打出一圈白沫,床單被弄溼了一小塊。
赤葦被插得直哼哼,咬著下唇還不忘提醒道:「別揉……萬一變大了……哼嗯……」
這個倒是有點根據。自從木兔鍥而不捨地玩弄他的胸,他的乳頭確實是變大了一些,也變得敏感了許多,因此他合理地認為自己的屁股也會因此而變大。
木兔不置可否地唔了一聲,他覺得赤葦怎樣都好看,不管是哪樣的赤葦他都喜歡,就算屁股有肉一點也很性感,一點也不覺得會是什麼大問題。
可轉念一想,如果屁股真的因此變大了,包裹著臀部的西褲豈不就會繃出圓潤明顯的線條,更令人想入非非?據他所知,現在在刑事部就有好幾個人對赤葦抱持著傾慕的心思,他的人氣高得嚇人,時不時還有人想邀請他參加聯誼,萬一這些人更對赤葦有非分之想怎麼辦?
這樣的話肯定是不行的。木兔乖乖地停下揉捏饅頭一般的動作,不再輕薄那兩團臀肉,往下撫摸著還穿著襯衫夾的大腿。結實的大腿肌被黑色吊帶束縛著,帶著繭的指腹勾起其中一條吊帶,在細嫩的肌膚上留連。
他看似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挑弄著吊帶,卻是用大掌捧住臀瓣,將中心淌著汁水的地方分開了一些。正顫抖著的入口毫無招架之力,肉棒插到最底又再抽出,一次次地往穴心的位置頂弄,肏得身下的人腿根發顫。
「等等、太快……啊啊!」
赤葦當然不會知道這個人的心理活動,只覺得這人突然是發什麼瘋,打樁機似地插得又深又狠。下腹不由自主地繃緊,身前的勃起也流出了更多的精水,潮水一般的浪潮向他襲來,他只能緊抓著床單,上下兩張嘴都無法閉合。
實在是太爽了,激烈得覺得自己要受不住,後穴卻是痙攣著也要把肉棒吞得更深,完全和他的理智背道而馳。不過當他今天開始主導這一切的時候,早就該料到會變成這番光景。
其實他也只是心血來潮,除了玩一下之前沒玩過的play,也看看這傢伙能不能長點記性,不要仗著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就總愛亂來,每次他們一起出任務,赤葦總是心驚膽跳,深怕這個和自己搭檔的前輩又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一開始的初衷變了味,他根本沒辦法思考更多的事情,雙腿不自覺地夾住對方的腰,像是在用身體語言讓對方幹得再大力一些。
大腦快要被過載的刺激燒得短路,感官卻又一直處在邊緣,快感並不打算這麼乾脆就放過他,而是打算讓他就這麼被浪潮拋上雲端。
察覺到赤葦已經在頂點的邊緣,木兔更是不留力地挺腰,性器上翹的弧度能更好地每次都頂到舒服的點,內裡的媚肉抽搐著痙攣,卻不願意放開美味似地緊緊吸住。
被這滅頂的快感沖刷,赤葦的腦袋一片恍恍惚惚,連自己什麼時候洩了精都不知道,腳趾都禁不住地蜷曲起來,一如毫無章法地收縮著的後穴,不管是放鬆或是收緊,都無法逃過鋪天蓋地來襲的刺激感化作電流在體內流竄。
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著,赤葦好不容易從雲端被拽回,就又迎來下一波疾風驟雨般的操弄,他下意識地搖著頭,平時溫潤的聲音不只變得沙啞而性感,還帶上了一層哭腔:「哈、不行了、木兔前輩……」
今晚他還是第一次高潮,可木兔先前就已經發洩過一次,再加上原本就異於常人的體力,現下哪有那麼容易就滿足。
這時候才覺得不妙是有點太晚了。在短時間內又攀上了一波小高潮的赤葦欲哭無淚地想,下一秒卻立刻沉淪在過激的快感中。
木兔俯下身吻他闔不上的嘴唇,那雙燦金色的眼眸懾人心魄:「京治刑警,還早得很哦。」
※
這一戰打到了三更半夜才終於正式宣告結束。
渾身汗涔涔的兩個人不得不收拾一片狼藉的大床,把身上亂七八糟的液體沖洗乾淨。到情事後半場一直都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手銬也被撿起來了,好好地收回了腰包裡。
赤葦換上了輕便的睡衣,站在床邊伸了個懶腰,伸展一下剛剛有些使用過度的身體。還好明天是兩人的休假日,否則他可不敢保證縱慾過度的他還能在大街上追著犯人跑。
「京治刑警。」木兔側躺在床上撐著頭,欣賞著對方拉伸時明顯隆起的蝴蝶骨和漂亮的腰線,拉長著聲音喊著。
赤葦轉頭望過去,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木兔便笑嘻嘻地問他:「剛剛我的表現還可以嗎?」
這傢伙簡直是標準的得了便宜又賣乖。赤葦又想去戳他瘀青的側腰讓他長點記性,木兔卻像是早就知道他會有這個反應似地往旁邊一躲,赤葦可惜地戳了個空。
赤葦也懶得再和他鬧,懶洋洋地收回手,掀開被子,躺回屬於自己的那半邊床。剛剛的床上運動過於激烈,饒是每天都在鍛鍊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現在沒力氣再和這個大齡兒童鬧。
可是這個大齡兒童卻又不甘寂寞地自己貼了上來,像一隻大狗在頸邊亂蹭,親暱地吻他的臉側:「雖然不能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受傷……但我會更小心的啦。」
真的拿這個人沒辦法。赤葦嘆了一口氣,難怪木葉前輩總說自己太寵他了。
恃寵而驕的人知道對方的氣已經完全消了,又繼續追問道:「那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啊?刑警亂抓無辜民眾是不行的喔!」
「嗯……竊盜罪?」赤葦任他摟住自己的腰,想了一會才回答。說著他自己都輕輕地笑了起來,看著木兔茫然的神情,彎起了眼睛。
「木兔前輩偷走了我的心啊。」
-END
謝謝主辦舉辦這麼用心的活動!排民沒有輸!
拿到這個tag我好喜歡,當初光是看到tag就覺得好辣好讚QQ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第一個出現的是木兔被銬起來的畫面(???
然後就想到了阿飛好好看的刑警pa...非常感謝提供了設定和好好看的圖的阿飛!
拿這麼好看的pa來寫這種亂七八糟的PWP我真的...感到很抱歉...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越寫越多救命
雖然之前寫太多打炮導致有點進入聖人模式(?) 但想到赤葦有一種禁慾感但做這麼色的事情就覺得很辣...果然兔赤還是該打炮(胡言亂語
&戳瘀青是我會做的事情,每次看到我媽腿上有瘀青就會去狂戳(靠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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